守夜归家,入睡4时,风雨大作。再醒来,以近12时,居然风停雨歇,还有黄黄的太阳。台风过了吗?
13时,风雨又起,我赶到大舅灵堂,母亲已在。其他人正在穿素衣,缠头布,系腰带。准备上庙(辞庙)。
14时不到,雨略小,大家开拔。大表哥捧着大舅缠着黑纱的像框,撑着伞走在前面,我们跟在后面,小孩子们坐车 先去。夏新庙在运河边,大约5公里行程。约摸走了5分钟,天色一下黑了,瓢泼大雨不期而至,裤脚一下就湿了。过了3分钟,雨势减缓,但走了一段路之后人感觉有些闷热。又过了2分钟,天愈黑了,风也大了 ,暴雨一下就哗哗哗的下了,皮鞋很快变成了水鞋,袜子浸湿了,脚很难受,而人却更热了,汗也出来了。外面的素衣湿透了。大约15时差15分到了夏新庙,过了庙门一下就雨停了,天色渐渐亮开了。大表哥把大舅的遗像放在桌上,大家依次拜了一下,点了蜡烛,另外一些人还烧了些纸。这样大舅就算入了冥籍了(找到阴间的组织了)。
说真的,我从内心不喜欢参与这样的带有迷信色彩的祭拜仪式,但风俗与人情是我们生存的现实环境,我不可能生活在真空里,对于长辈的去世,总要有所表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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