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昏回到家,一进家门就发笑:女儿歪歪扭扭地梳了个冲天辫,用一根橡皮筋松松垮垮地箍着,我说:“改发型啦!比你小时候的光头还要酷!”女儿也大笑,妻在旁边说:“她在绕毛线。”(这里有个典故,女儿小时候老是用手抓妻的头发,并用手指绕头发绕到她老妈痛为止,今天说这句话算是出了一口“恶气”)。
吃饭的时候,女儿让我们猜一个谜语:“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只有草,猜一种花。”我说无花果,原因是草原上只有草,没有花;妻说是万年青。女儿说很接近了。于是我和妻想破头也说不出别的了,女儿说其实刚才已经说出来了,没花么就是梅花。晕倒!原来在学校就玩这样的游戏。接下来要我们说为什么黑人喜欢吃白巧克力?有了前面的例子,妻说因为黑人的牙齿特别白,……;我当时心里想到的第一句话也是黑人的牙齿,为此,我特意握住妻的手,饱含深情地说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”,没想到女儿说:“我是你们生的,同学问我的时候,我第一个想到的也是牙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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