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林总总写了一些读书笔记,这是最让我抓狂的一次,无从落笔。
最近读的是钱钟书的《管锥编》第一册(共5册),繁体字,624页。我足足看了42天才看完(我少时看金庸的《倚天屠龙记》,厚厚的两大本也才看了一个通宵),也仅仅是看完;很多字不认识,愧对华夏先人;很多释疑没看明白,愧对钱大宗师。
一读《管锥编》,方知自己古文底子太薄太薄,认识的繁体字太少,繁体字的意思真正领悟的少,繁体字的用法知道的少;再读《管锥编》,越知自己以前读的古书太浅太浅,读的浅,想的浅,领会的浅,当然会用的场合更浅。
书今天去还掉了,借了本《瓦尔登湖》静静脑子。现在坐下来想《管锥编》,仍是一脸茫然,比如“死生契阔”,前两个字好解,后两个字 “契阔 ” 又有多少人理解呢,应用呢,以及应用场合的不同其意义的侧重点的不同呢?还有,钱钟书在书里面对一桩掌故往往由古及今,又兼西语,学贯古今中外;高山仰止。
难怪学者陈子谦力促 “钱学”一说并深入研究,一册《管锥编》已让我觉得钱大宗师学问浩瀚无涯,如果能够读懂想通这一册,我想我的古文一定会突飞猛进。所以我暂时放弃了借阅其他几册《管锥编》的想法,过段时间再借这一册《管锥编》。
又及:最近早上6:15分一直在看 中央4套 的 探索发现 栏目 的 中国文字(文化)的 起源,上周是探索我国上古先民可能的不同文字起源,昨天是殷商的甲骨文,今天是西周的金文和春秋战国的诸子百家,明天是秦朝及两汉时期。感觉讲得有些粗糙,但终究知道一些以前不曾了解的事,比如:“武王克商”通过金文与出土文物、天文记载的对照,确认那一年是公元前1046年,反证华夏的历史断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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